人用笔写了几个大大的字:果导片,泻药。 这字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云若月写的,这药一看也是她的,因为只有她有这些奇奇怪怪的瓶子。 她拿这瓶泻药干什么,难道她便秘了? 这瓶药,又为什么会掉在他的床底下? 难道是刚才掉的? 正愣神间,换好白色丝质浴袍的云若月,已经双手抱着双臂走了出来。 “你干嘛抱着手臂,你冷吗?”楚玄辰问。 “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