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的陈月歆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汪文迪始终皱着眉头,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只剩一层皮吗?” 虽然看上去是纸人的形态,但经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这个意思。 他竖着耳朵,仔细留心着来自天花板之上的动静,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要在这阵中浪费多少时间,霏霏肯定担心死了。” 天花板上的动静仍在继续,但是却越来越弱了,听得出,博士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