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她沙哑着哭腔,眼泪淌得愈发汹涌起来,鼻尖通红,自责道,“都怪我,都怪我……瞿星言,你要不还是离我远一点吧,你每次跟着我,总没好事……我不想你这样……” “唔……” 她瞪大了眼睛。 所有的碎碎念都被他用嘴给堵上了。 那股似雪中寒梅一般清冽的香味一瞬间侵蚀了她的神经,引诱着她血液深处里的灼热与之交缠。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