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毛阿满的额头,再一次开口,“不过就是一份地图而已,有什么的,你就诓我。” 毛阿满听了,连忙摇了摇头,“我怎么敢诓姐姐?” 说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那么的真诚,更没有丝毫的停顿。 只是冷幽月见了,却不免有些诧异,“什么意思?” 毛阿满又喝了一口酒,瞬间杯子又空了,他舔了舔唇瓣,明显没有喝够的样子。 随即直接将杯子往前拿了几分,“姐姐,我还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