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落座的样子,不由自责道:“都是奴婢的错,昨儿要是死活跟过去,再怎么也不能让姑娘跌这一跤,又在外面缓了这半天才回来。” 顿了顿,又提议道:“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 “不用了。” 探春连忙拒绝道:“我估摸着就是摔到了尾巴骨,疼是疼了些,但应该并无什么大碍——要是过两天还疼,再找大夫来瞧就是。” 昨儿她跌的那一跤,原本并没有这么严重,之所以今儿连坐都不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