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本事了。” 贾珍在他肩头拍了拍,语重心长的怂恿道:“你往后也是一家之主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妇人辖制住?你瞧大老爷这么些年下来,哪回不是说一不二独断专行?” 贾琏欲言又止。 他想说邢氏的脾性和背景,都和王熙凤没法相提并论。 可说出来又能如何? 难道自己就能眼瞧着这白花花的银子不动心,咬着牙去过苦日子? 凭什么?! 贾琏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