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是被绑着送上聚义厅的,但一路上走下来,索先锋心头的怒火不仅没有越燃越盛,反而是冷水浇头,冰心清凉。已经散了七七八八。 现今他更想做的是拿大耳刮子抽自己,那可真是昏头了,竟将梁山视作寻常草寇。 今朝这一败,是败给了自己的无知昏庸,生生不亏! 西北沙场上厮混过的索超是有眼光的,他看得出眼前的梁山人马的份量,这些兵卒根本不是北京大名府的那些贼配军能所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