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如果可能,他都想把契丹所有的力量都带去西南路招讨使司,而空出南京道与西京道叫女真与中原撕咬去。 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你想……”耶律得重不说话了,一只手指着耶律彦光。他怎么敢想,这般胆大,一次算计了女真与中原。 有什么不敢的! 耶律彦光眉头一挑,一股子说不出的犀利直逼耶律得重。“大辽已经危在旦夕,陛下生死一线也,且还有何可怕的?”他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