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是好不得意。又还有几个人记得当初冤死的那士绅? 所有的人都忽略了海商。王楷一行人就没有一个看得上他们的。这些人就如郭舆一般,面对那些归化之人,一个个心中有着谜一样的高傲感。半点不觉的自己与后者们只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 或许这可笑的‘高傲’,只是王楷他们心中为自己创造的精神减压剂。人在悲催的时候,如果能寻找到一个更悲催的所在,对比产生幸福,也不失为一条自我缓解的道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