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平常的下午,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人走进了晖泉集团工会。 “你找谁?”前台大妈懒洋洋的抬头看了来人一眼,问道:“有预约吗?” 虽然这只是一个工会。 里头的人家产绑在一块也可能比不上蒋家的一根手指头,但这并不妨碍他们骄傲。 在如今的中原,有一个连强大的资本方都不敢轻易得罪的的组织,它或许不能轻易地搞垮一家企业,但却绝对可以叫资方焦头烂额,这个组织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