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葳蕤道:“不用去唤,再等一会,不来的话我们自去看花,寒雨茶花图是不是很美?” 一个陆府仆役快步进来道:“陈郎君到了。” 不一会,就见陈操之足踏高齿木屐,撑着一把油纸伞,步履从容地来了,长袍下摆有些雨痕,微笑道:“葳蕤娘子来早了。” 陆葳蕤笑道:“不说自己晚到,却说我来早了,是不是强词夺理?” 陈操之就在廊下收了油纸伞,说道:“你看,现在雨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