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重,陆纳之子病故你知晓的吧?” 陈操之道:“是长康、仙民这次来这里我才得知的,我从兄陈尚前去吊唁了。” 谢道韫迟疑了一下,问:“我弟谢玄这次来可曾对你说过一些什么?”问这话时脸色不见有异,声音微颤。 陈操之道:“问了几句,我说英台兄要与我终生为友,别无其他。” 谢道韫“嗯”了一声,低眉垂睫,摩挲手中一枚莹润的玉石棋子,半晌抬眼问:“子重,我不是什么英台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