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吐舌头,赶紧道:“短锄到那边守着,不让人过来打扰。”说罢,往季子殿方向一溜烟走得没影了。 陈操之笑了笑,说道:“短锄说得没错,任谁见到陆小娘子都会喜欢的。” 陆葳蕤羞道:“陈郎君,说嘛。”语意温柔而执拗,让人怦然心动。 陈操之凝视陆葳蕤的眼睛,说道:“还记得那年冬月我与你第一次去真庆道院看茶花吗?那株名贵的‘大紫袍’茶花被人摘去,我在前、你在后凑近去看,嗟叹不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