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捻须笑道:“这事不用急着下定论,待陈操之出使归来再看,或许局面又是一变。阿元的性子我们做叔父的哪里会不清楚,莫要强拗她,阿元福禄不薄,不会抱憾终生的。” 三月初五清晨,陈操之乘牛车来迎陆葳蕤,陆葳蕤只带了短锄、簪花二婢,别无他人,临上车,陆葳蕤叮嘱了身为陆府管事的板栗一些话,板栗唯唯称是,便过来对陈操之道:“陈郎君,我家小娘子等下想看看秦淮河畔陈氏宅第,是不是让那些工匠暂歇一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