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颇感失落,就算她满腹诗书,但少了一个孩儿总觉得底气不壮,家族夜宴后,谢道韫洗漱毕,在卧室读刘向《说苑》消遣,心里想着陈操之在车里说的荒唐话,陈操之竟然还想着象新婚那夜一般让她与葳蕤共侍一夫,那夜她是一时迷了心窍、慌了手脚、任陈操之摆布了,如今还怎么肯再做那事! ——当时陆葳蕤只是笑,也不说肯也不说不肯,她则是含羞薄嗔地拒绝了,陈郎该不会因此不快吧? 谢道韫转念又想:“若陈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