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并头共枕说些别后思念,谢道韫在被底摩揉陈操之手背的冻疮,摸得陈操之又痒又舒服,也就不安分起来,上下其手,谢道韫按住他的手不让动,说道:“陈郎,不是说倦了渴睡吗。” 陈操之侧身亲吻谢道韫天鹅般雪白修长的脖颈,在她耳边低语道:“夫妇之礼未行,怎能入睡。”手便去爱抚那隆起酥胸,觉得丰柔了一些,让他爱不释手—— 谢道韫微微喘息,不再推拒,说道:“是葳蕤妹妹让你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