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不怜惜。 纥溪头痛了,忍不住轻轻抚了抚巨蛋的蛋壳,放柔了声音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我这不是进来看你了吗?那个,你到底是……是什么品种?” “品种是什么?”巨蛋似乎很喜欢她的抚摸,原本还在啜泣的声音立时变得愉悦起来,“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东西,但是,娘亲就是我娘亲啊,宝宝一直都知道的。呜呜呜,娘亲,你是不是不要宝宝了?” 说到最后,巨蛋似乎又不安恐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