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却不再有乌黑腥稠的液体再渗出来。 “可以了。”纥溪轻轻说了一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少年的皮肤细如白瓷,在阳光下仿佛透明一般,浅浅笑起来,整个人就如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躺在藤椅上的欧阳浩轩一时有些恍神,心脏仿佛被什么抓住了,痒痒的,沉沉的,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很多。 欧阳志雄却是满脸惊喜地望着纥溪:“奚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