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哑的声音含着要把人吞噬殆尽的火热,而那双墨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也已经染上了灼人的赤红。 纥溪猛地醒过神,两人紧紧相贴,自己还坐在他腿上,而南宫煜那如狼的一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一清二楚。 “你……你流氓!无耻!”纥溪一下子从他腿上跳下来,退到桶的另一边,怒斥道。 南宫煜笑道:“嗯,我无耻,可是我只对我家溪儿无耻。” 呸!谁是你家的!纥溪绝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