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 他几步上前,深深地望着纥溪,一字字道:“奚玥,谢谢你,我……” 纥溪抬手比了个拉拉链的姿势,打断他的话,“不是你说的吗?朋友不需要说谢谢!” 谷流风一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脸上玫红的伤疤仿佛更鲜艳了几分,让他的神情显得更加狰狞,可他的嘴角却勾起了浅浅的温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