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放到江阮面前,“把这个喝了,暖暖身子。” 江阮垂眸,绞着手中的帕子小声道,“母后难道不觉得这个时机不妥吗?” 太后视线在她脸上看了半晌,叹息着摇摇头,“你呀,同我当年一样傻,为了男人,不考虑自己,只想着为他付出所有。” 江阮抬眸,太后望着她的脸,却又似乎不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在看很久以前的另一个自己,“当时我同你一样,觉得只要他好了,我怎样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