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笔。 江阮趴在他背上,抵着他的耳朵,“相公,你与那杨家小姐是旧相识?” 不待祁烨答话,江阮又道,“还是说是二哥与那杨家小姐是旧相识?”以祁烨的个性,是断然不会乱点鸳鸯谱的,若无十分的把握,他怎会轻易为二哥赐婚。 祁烨喉间溢出笑声,“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 “是,一面之缘。”祁烨似乎是想起了那时的事情,声音变得有些低哑,“那年,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