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那么……是削骨?” 秦裳微讶:“你知道?”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上有记载。”子曦说着,不由蹙起了眉,“削骨的痛,一般人承受不了。” 秦裳平静淡笑:“也没什么,不过疼一阵而已。”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那是一种疼得让人想即刻死去的过程。 子曦其实有很多话想问,但话到嘴边,却依然跟之前一样不知该从何问起。 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