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泛着苍白,晶莹汗水打湿了鬓角的发丝,他却始终不说一句话,眉眼间敛尽情绪色泽。 如天清海阔,如山风徐徐,如古井不惊。 跪了太多次,走了太多步,膝盖传来碎裂般的剧痛,脚步滞涩,他却硬撑着虚弱疲惫的身体,一步步往上而去。 什么也不想,思绪放空,机械般重复着僵硬麻木的动作。 已经走了多久……应该说,已经跪行了多久? 他不知道。 或许一日了,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