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裳屏住呼吸把削断的头发用帕子包了起来,帕子紧紧捏在掌心,太过用力使得掌心传来熟悉的胀痛。 不过他此时没心思去理会那点疼,而是思索着该把东西收在哪里。 匕首已经放回了壁格。 秦裳睁着眼,忽然有些后怕。 他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太大逆不道了一些?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嗯,也不是,主人不会在意什么发肤受之父母之类,但半夜削断主人发丝这件事,绝对是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