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映入李昂眼帘,他们站在企鹅人吃饭的桌前,像犯错受训的小学生那样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甚至还包括那位倒霉催的理查德·萨帕先生——他在脖领下套着白色的矫正器,很显然是被扼伤了脖子。 李昂用眼角的余光盯着企鹅人的嘴唇,在脑海中模拟出他的话语。 “理查德,我听说了你昨天晚上的遭遇,确实很令人同情,被人扒得只剩条内裤,嗯.....着听起来很像你们意大利男人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