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也难以在这种不对等的消耗中获得胜利。 顷刻间,毛哥的躯干彻底化成了一滩肉糜,血淋淋绿油油的内脏下水洒了一地,从敞开的胸腔之中,甚至能隐约窥见怦怦直跳的心脏。 庞大身躯轰然倒地,毛哥的眼眸瞬间失去神采,手中的巨斧颓然倒下,浸没在绿色血泊当中。 金并淡漠地松开了扣住扳机的手指,走到走廊中央,一脚重重踏在毛哥那丑陋野蛮的头颅上。 只听砰的一声,毛哥左眼眼珠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