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来到关押花娘子的小牢房,停下脚步。 娘子还穿着假死那天穿着的衣裙,身上的血迹早已干涸,硬邦邦地贴在身上。 她躺在阴冷的地上,就像死了一般。 听到动静,她的手指动了动,突然转过头,看向秋月白,张开干裂的嘴,兴奋地睁大眼睛,动作别扭地从地上爬起身,拖着受伤的腿,表情扭曲地爬到铁栏处,一边伸手去扯秋月白的袍子,一边沙哑着如同破锣般的嗓子,上气不接下气地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