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休休,我毁容了。” 唐不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他养了她十六年,对她每一个表情都了如指掌。若她恨他、怨他、恼他、不理他,定是心里有他。可如今,她只是向他阐述一个事实,无波无澜,随口一说,甚至连一点儿撒娇的调调儿都没有。 秋月白等人皆暗自松了一口气。 唐不休的呼吸一窒,放在背后的手攥成了拳头,脸上却依旧挂着明媚的笑颜。他向她走去,伸出一只手,递到她面前,道:“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