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他以为是了解师姐流纱的。但现在这几轮较量下来,他觉得师姐流纱是那般的陌生。以至于此刻,他不知道她说的是否是真的。 但不管真假,叶寒都没有露出任何马脚来。他不能败。 “师弟,你可真够能隐忍的。果然不愧是我的师弟。现在你心爱的女人就在小木屋里血流成河,无人帮她包扎,你就真的忍心?你想象一下,她是那样的美丽清冷,可是却少了一只耳朵。”流纱继续道:“师弟,你不是一向自诩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