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凤无心踮着脚尖,双手勾住陌逸的肩膀,似从前一般,可又不是从前。 话语淡淡的,轻轻地,冷冷的,凤无心讲着六年前东部边关所发生的事情。 每一件事说起来都是那么的淡然,可一切就像是极刑一样,深深地缠绕着姜陌逸。 “其实,当晚上一个黑衣人带着我前往东部边境秦国的大营,我早就听到你所说的杀无赦了,不过那时候我的再求证一个答案。” 当时的她想求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