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时间过了六年,姜陌逸还是那个物极其用之人。 “左相,朕不在的这段时间,左相辛劳了,朕听说左相培养出来不少文臣。” 一句不浓不淡的声音回荡在昭阳殿内,声音中所蕴含着的威压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左志章的心脏一般。 扑通一声,左志章跪在了地上,额头上冷汗直流。 “回陛下,为姜国培养栋梁之才,为陛下分忧是老臣分内之事。” “是么,既然如此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