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阳将食盒放在一旁,走上前探寻着姜逸心的脉象。 “放心吧,我没事儿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正如姜逸心所说,秦玉阳也是皱起了眉头。 按照道理来说,姜逸心的身体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在一晚上的时间恢复如初,也只能说姜逸心的体质于常人不同了。 “好吧,先吃饭,但是你重伤刚刚新来不建议吃太多清粥。” 有的吃,姜逸心管他三七二十一,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