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诡异两个字根本无法形容男人走路的姿势。 明明是晴空万里阳光普照,可这男人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这种白色是丧葬吊唁之时才有的白色,而脸上的血红则与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一步步走上前,可手脚都呈现出极尽的曲折度,仿佛是整个身子在托着四肢行走,而不是双脚在支撑着人身体行走,总之异常的渗人。 半眯着双眸,姜逸心看着渐渐走进的白衣男子,玉手一挥,一道气劲击中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