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木帆这么一说,姜逸心倒是想起来了自己交代他们做的事情,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咳咳,那个什么,以后在晚上一刻钟叫我,谁让你们提前一刻钟来着!” 不管怎么说,都是安远和木帆等人的错,姜逸心即便是错了也没有错。 身为侍卫不容易,尤其是身为三王府的侍卫,更是不容易。 一抹无奈的笑意比哭还要难看几分,侍卫们互相看着彼此,他们顿时觉得人生艰难。 起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