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各种陪护用品了。 我独自待在静谧的空间,有点儿不适应,我一会坐下,一会站起来走走,但无论是站还是坐,我的眼睛都没离开过我爸的脸——这张一小时前还红润,慷慨激昂的脸现已变得苍白不堪,没有血色,就像白纸一般——这张脸已没有任何值得引以为荣的表情。 我真想顶我自己个肺! 从不信老天的我在心里暗暗发誓道:让我爸醒来吧,无论他让我做什么都行,不管是结婚还是去死,我都愿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