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甚至是动了情。 两条舌头开始在一起纠缠。 放弃抵抗的白莎解放了我的双手,我一只手抱着白莎,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放到白莎的酥胸开始揉搓起来。 白莎含混着说着什么,大概是“不要”之类的,反正是两条舌头缠绕,我也听不清楚她的声音,更重要的是,此刻我不根本就不在乎她说什么,因为此刻任何语言也阻挡不了我失去控制的双手。 白莎的手想掰开我的手,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