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铁棍让你舒服吗?”我一脸坏笑。 “流氓!”白莎还在摸着我的二兄弟。 我的二兄弟在白莎的抚摸下,渐渐恢复了战斗力,又开始高昂着头。 “哎呀,怎么又大了。”白莎开始惊呼,好像手里握得是烫手的山芋,不知道该放还是不该放。 “大不好吗?”我一脸坏笑。 “哼,这样就不好玩了。”白莎撅着嘴,放开了她口里叫做“坏家伙”的东西,但我看她眼睛一直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