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随她吧。 好在白莎离我住的地方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我一会就拿了换洗的衣服。上了车,白莎依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真的有点佩服她得好精力,昨天晚上说了半夜还不嫌累。 我支支吾吾应付着,但快到火车站的时候,我发现白莎突然没了声音。 我扭头看了白莎一下,她正托着腮帮子,出神得看着窗外,整个神情充满了哀伤。 我心里一沉,到了火车站,不是又勾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