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往卧室走去,我也跟着进了卧室。 打开灯的那一刻,我看到白莎的床单也换掉了。 我神色一下子暗了下来,如果说锁伍元的门、换沙发布套,我还可以理解,那是为了抹去伍元的痕迹;而现在白莎连我们一起的床单也换掉了,我的心有种刀绞的感觉。 白莎大概是发现了我神情的异样,解释道:“那个床单有些旧了,我逛超市看到一个挺好看的,我就买来换掉了。” “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