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帘的掩映,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白天还是黑夜,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我静静躺在床上,不知道为啥,那一刻我反倒清醒过来,我不知道白莎现在在哪里。她还在滨海吗,还是如她说得那样,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如果在这个城市,白莎又在哪里呢,如果离开了这个城市,她又去到了哪里呢,那个城市也像滨海这么热吗,那个城市也像滨海这么爱哭吗,那个城市会不会也有一个像我这样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