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整改,顺义书记那一送是绝对过不了,久而久之,我妥协让步的日子一多后,我就越来越不知道要干什么,能干什么了。”林冠东说到这里,突然就停了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夜风吹着茂盛的树叶,沙沙的声音和林冠东叹气的声音合二为一,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声音传到万浩鹏耳朵里时,他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