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继续抱着王免,万免却因她动作的变化嗤痛一声,她顿时拧紧眉头:“身上还有伤?我看一下。” 崇晏很快解开了王免大衣里的衬衫,这男人穿这么少不能吗?等她看清王免身上的伤,又想着,如果王免多穿点衣服是不是就会没这么严重了? “是沈敖?”崇晏看着他身上斑驳的伤,再也不敢随意碰他。 王免没有应答,只是低低笑着:“前脚还说我是‘流氓兔’,后脚对‘流氓兔’耍流氓,你说,到底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