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爷,您老知道我们是哪个学校的?学什么的也知道?我好像没跟您老说过吧。”躲在沈婧雯身后的何灵闻言探出脑袋有些呆萌地好奇问道。 “你们四个晚上连着来了好多天了,就坐在哪里,有几天走得早,有几天走得晚,我早就注意到你们了。大爷我在魔音呆了一辈子,这学音乐和学舞蹈的人气质是最独特的,学舞蹈的人看起来轻盈、飘逸,骨子里就透漏出一股子自信。” “这学音乐也差不多,但是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