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并且开始沙哑地求饶:“别!出来了!别动!” 靳如歌泄气地长出一口气,凌予有些抱歉地看着她:“几天没做了,有些敏感,而且你今天太热情了,不是我能控制的。” 她闭上眼,不说话。 体内的情yu一点点高涨,无处排解,靳如歌郁闷死了,不看他,不说话。 忽然,他从被窝里钻了出去,不一会儿取了纸给她擦干净,又取来了温热的湿毛巾擦了擦。 她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