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要了,难闻死了!” 话音刚落,空气里再次掠过这种臭豆腐的气味,比上一次更浓了。 靳子洛的胃里翻江倒海,赶紧冲出去,再次扶着那棵杉树吐了起来。 这一下,场上的四个男子汉也不打球了,主要是胥宁叫停了,他快速朝着心上人跑了过去,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关切地问:“怎么了?难受?” 靳如歌上前,将水递上。 靳子洛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还在吐,靳如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