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也忘得精光了,那张唯一让她动心过的脸,也忘记了。 总以为自己跟阮随心一样,天不怕地不怕。 可临头来,却还是有害怕的事情的。 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瞿清扬的。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瞿清扬接听起道:“喂,哪位?” “喂你个头!” 瞿清扬蓦地瞪大了瞳孔道:“安妮……是你吗?” “不是我是谁,看来每天给你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