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随心将头靠在殷琉璃的肩头思考道:“那不然……就回去住了?不然我也担心,殷骜一个人住,那厮随时回去,都能给殷骜气个够呛的,羞辱人,也没谁知道。 殷骜受了欺负都跟你那会儿一样,谁都不说的,感觉对什么都不在意了似的。” 殷琉璃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垂在肩头的长发中,抚了抚,漫不经心道:“我听你的。” “嗯,但也不能让殷珏太顺利的得手了,惯的他!等晚上再说吧!然后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