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随心烧了你们的婚房,岂不是……” 殷骜手指颤抖,喉间如同有什么同喜压抑着一般。 艰难道:“我……不怪她……因为,我根本就不配,拥有那里。” 妻子活着的时候,他护不住她的人。 妻子死后……他护不住她的遗物,她的房间。 他又有什么资格,继续当那里是一片心灵的净土? 一切,都已经变样了,好吗! 纪晴洁看着这样的殷骜,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