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不得光的。

的确有些可悲了。

“爸睡吧。”

“嗯，你爷爷奶奶醒来过吗？”

殷琉璃摇头道：“没有……爷爷接连住两次院，医生说元气大伤了，这次昏迷醒来，肯定会留下一定的后遗症。”

殷骜默默的叹了口气道：“你爷爷这次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只求一个心安了，可，只要活着，只要记得那些事情，就没有心安的。”

他就是这般。

这辈子内心都无法得